这种竞争关系在农业雇工工资上也得到了相应的体现。根据调查。自2007年开始,农业雇工的日工资水平超过了城市农民工的日工资水平,并且差距还有扩大的趋势。2009年9月从江苏返村的重庆万州区瀼渡镇农民刘德平,转租了40亩田种水稻。他告诉记者,通过大户种粮,他每年获得国家综合直补、良种补贴、农机补贴加在一起都有1.5万元左右,再加上每亩600公斤稻谷产量,规模中粮确实比打工划算。
四、优质劳动力群体变化影响供给
多为受访专家和基层干部认为,当前出现的“用工荒”在本质上是低端劳务市场中优质青壮年劳动力的缺失,是“结构荒”,而非“数量荒”。其实质为“结构性用工紧张”,表现出“青工荒、女工荒和技工荒”的特征。
其一,低端劳务市场优质劳动力紧缺,“青工荒”现象加剧,16岁至35岁的优质劳动力群体正在明显减少。据统计,2011年湖北省优质劳动力已从2009年的870.4万人减少至832.4万人,两年间减少近30万,呈现出劳动力人口老龄化趋势及新生力量补充减缓的态势。
其二,“女工荒”日趋凸显。据统计,2011年,河北省1528万转以劳动力中,女性劳动力仅为536万人。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课题组2009年2月份的调查表明女性农民工供给严重不足,而男性农民工供给远超过企业需求。
其三。“技工荒”依旧突出,人力资源整体素质亟待提高,与岗位间的不匹配加剧。
五、求职选择多样不稳定性增加
当前,新生代农民工已成为劳动力供给的主体。记者在调查中了解到,这一群体的“权益认知”迅速从单一的物质利益诉求转变为多样诉求,物质追求及精神追求的多重叠加导致了就业不稳定性,不少人在工厂之间频繁跳槽,“厂漂”、“短工化”现象加剧了“招工难”。
而面对“招工难”,一些地方政府和企业更多考虑的只是多招工工人多赚钱,短期内就能出效益,并没有想着去改善用工条件,让农民工真正找到发展前途、可以实现技能提升,甚至真正融入城市的道路。这样的城市或企业对新生代农民工而言,谈不上归属感,怎么能奢望他们长期留在一个地方工作呢?
六、城镇化“接纳”不足“挤出”劳动力
多为受访专家认为,城镇化的制度安排滞后,也加剧了劳动力供给的短缺及结构性失衡的问题。城市基本服务尚未覆盖农民工群体,农民工在住房、教育、社保、医疗等社会福利保障制度等门槛前望而却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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